騰(teng)格爾身(shen)居繁華都(dou)市,有時會覺(jue)(jue)得生命(ming)不堪負重(zhong),覺(jue)(jue)得活得疲憊、累與莫(mo)名(ming)的(de)郁悶。每當郁悶時,他(ta)便要回草(cao)原“采氣(qi)”,草(cao)原是(shi)他(ta)的(de)根(gen),家是(shi)他(ta)的(de)天堂。草(cao)原雄渾、博(bo)大、豪邁,總之,讓他(ta)回一次草(cao)原,就陶(tao)醉一次,如同自己縱(zong)身(shen)馬背揚著鞭兒馳騁大草(cao)原,用這(zhe)種方式(shi)讓自己驅趕疲憊、振作起來。
他的家(jia)鄉在內蒙古鄂爾(er)多(duo)斯鄂托克旗額(e)爾(er)和圖蘇木(mu),遠(yuan)離大都(dou)市與(yu)交通(tong)干(gan)線,既(ji)貧(pin)窮(qiong)又落后。小的時候,連點(dian)根蠟(la)都(dou)是(shi)過年時才能(neng)享(xiang)受的奢侈,平時只(zhi)能(neng)點(dian)煤油燈(deng)與(yu)柴棍。但是(shi)這些(xie)(xie)都(dou)不妨礙草原的美(mei),那是(shi)一(yi)種天地人(ren)和的美(mei),純自然的美(mei)。他常(chang)常(chang)感到用語言無法描述,語言在草原面前顯(xian)得有(you)些(xie)(xie)蒼白。
鄂爾多(duo)斯這塊地方堪稱是民(min)歌的(de)海洋,騰格(ge)爾自幼浸泡在這海洋里,他不用(yong)刻意(yi)學,大人唱他便(bian)跟著(zhu)唱,很快就會了。他的(de)父親(qin)在家鄉(xiang)知道(dao)的(de)民(min)歌之多(duo)是數一數二的(de),音正腔圓,調準、詞準,而他的(de)母親(qin)和父親(qin)截然不同,性(xing)格(ge)剛烈,管教時不僅動口,還(huan)動手用(yong)鞭(bian)子抽,盡管兒時沒少挨抽,但他還(huan)是深愛母親(qin) 。
創作歌曲時,家鄉草原上的植被破壞(huai)得很厲(li)害,草原沙漠化嚴重,他想通過(guo)歌曲來喚(huan)醒人們熱愛自然、保護草原的意(yi)識,同時也懷念兒時記憶(yi)中家鄉的景象。
正是懷著這(zhe)樣(yang)的(de)(de)心(xin)情,草原,我的(de)(de)根,家(jia),我的(de)(de)天堂,騰格爾寫(xie)下(xia)了《天堂》。
時間 屆次 所獲(huo)獎項
2000年 第(di)六屆 中國原創歌(ge)曲金(jin)獎
2001年1月 第七屆 全(quan)球(qiu)華語音樂榜(bang)中(zhong)榜(bang)金曲(qu)
2001年5月(yue) 第一屆 “金(jin)鐘獎”聲樂作品(pin)銅獎
《天堂》不僅讓觀眾聽(ting)到(dao)了(le)內蒙古大(da)草原的美(mei)和(he)他們與(yu)世無爭的生活,也聽(ting)到(dao)了(le)騰格爾對家鄉濃濃的愛,歌曲被騰格爾唱的像幅美(mei)麗的畫。騰格爾融(rong)入與(yu)眾不同的唱法和(he)風(feng)格,民族(zu)聲(sheng)樂的細膩發聲(sheng),和(he)特有的蒙古族(zu)民歌長調意境,非常(chang)溫柔而抒情,極富激(ji)情、震(zhen)撼人心,那雄厚有力的聲(sheng)音,深沉的氣(qi),把人們帶入了(le)“藍(lan)藍(lan)的天空、潔白(bai)的羊群(qun)”的大(da)草原。